2007年5月28日 星期一

博士論文〈序〉



「畢業」可能是眾多學位論文撰寫者最期盼的日子,七年博士班歲月終於可劃上句點,真令人興奮!
如果,承繼碩士論文《清代台灣竹枝詞之研究》的腳步,撰寫較熟悉的明清臺灣古典文學可能毋須耗費那麼多心血,不過,自九年前發表〈論日據時期台灣新舊文學之研究不宜偏廢〉,深感這論題還有許多發揮的空間,故鼓起勇氣向較生疏的日據時期臺灣文學挺進,對自己確實是一大挑戰。
閱覽日據時期報紙、文集、傳記、思想、社會、宗教、公文書各類史料就花了三年,許多時光必須在微捲閱讀機上度過,過程確實很孤獨,但聽到口試委員陳芳明教授說:「自林淑容《一九三○年代鄉土文學•臺灣話文論爭及其餘波》完成,我的《台灣新文學史》『台灣話文』該章必須重寫,看到《日據時期臺灣新舊文學論爭新論》,『新舊文學之爭』也需重寫。」作品能獲得肯定,生命歲月的投入總算有代價。
自碩士論文到博士論文間發表了十一篇學術論文是此行的另項收穫,對未來治學是一大鼓舞,這當然要感謝輔仁大學的培育,所長王初慶教授及王金凌教授長期的教導自是難以忘懷,師長們的勉勵亦時銘我心。
陳萬益教授五年來的辛勤指導,特別是在他擔任台灣文學研究所所長最忙碌時,也正是論文撰寫緊鑼密鼓的期間,陳教授的傾囊相授,對本論文觀念及資料的諸多啟發,沒齒難忘。論文口試時龔顯宗教授、陳芳明教授、施懿琳教授、許俊雅教授鉅細靡遺的寶貴意見,糾正許多缺漏與錯誤,在此一併致謝。
感謝彰化埔塩的父母及親友,兒時故鄉的形影撰寫論文時時陪伴著我。以往的教育塑造我仇日的觀念,常與祖父辯論時局,對日據時期有較深認識時,他卻已仙逝,豈不哀嘆!這讓我印證「多桑」這部電影:時代變遷對人世的影響確實非常深遠。
一路走來陪在我身邊的愛妻愈分,在工作忙碌之餘,負擔許多家務,讓我能專心投入論文撰寫,並義務擔任論文的校對,真是辛苦她了!淘氣兒子磊文、磊和,他們快樂、充滿希望的童顏,是激勵我努力向前的動力。對未來有盼望,「就閣卡有喟力」承擔現實的挑戰,因為我們血脈是相連的。
臺灣文學還是在發展中的學科,新文獻的出土常促使文學史必須改寫;個人論文只是階段性的完成,疏漏與錯誤都必須不斷修正,敬請大雅君子不吝斧正。

二○○二年七月 翁聖峯 謹識於板橋新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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